师成给整迷糊了,难道说,官家把这童贯叫过来,就是为了西北边事?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在看字帖的时候让自己去叫童贯过来? 莫非在官家的眼中,宦官中的才俊,终究比不得像童贯这样的宦官中的粗鄙武夫? 那自己这几年来,苦练瘦金体,有个鸡儿用? 就在那梁师成陷入到了对自己那并不完整的人生的未来与前途感觉一片模糊之时。 就听到了官家突然抛出了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