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九,本应连年味都还没有褪去的城市染上了警车的嘶鸣,一处老式小区内,十几位警察正将二楼的一个房间围得水泄不通,两个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小警察正扶着墙壁,抱着纸袋干呕,而年龄稍大的警察则一个个面带严肃,低声讨论着什么。 他们是这片区域的片警,在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像这样的恶性案件已经好些年没发生过了。 “尸体在哪?”忽然,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房门口的老警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