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根郊外,一栋包含青碧草坪的房屋。 它有着在九月初就开始凋敝的花园,有着暗红色的烟囱。 这栋房屋的卧室窗户后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本普普通通的笔记。 一只焦黑、干枯,散发着浓郁焦臭味的残缺手臂极度愤怒的撕碎了笔记,散落的书页中,一行行崭新的文字诉说着他愤怒的根源—— “可怜的因斯·赞格威尔,他‘完美’的计划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