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去酒吧喝过酒了!哦,天啊,你不知道那些该吊死在路灯上的有钱人究竟多么的该死,他们居然要求我们一天上十六个小时的工,却不加一点薪水……” 博德拉特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起苦来,仿佛要将多日没能宣泄的话语一股脑的倾泻出来一般——工厂区可都是些相同的人,跟他们诉苦,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混迹东区许久的休明白再这么下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