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寒姑娘说笑了,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责怪起清瑶姑娘来呢?”姜澜笑了笑,玉桌下的另一手,却是捉住了苏清寒刚刚放下的一对玉手。 微凉柔软,细腻宛如最上乘无暇的羊脂美玉一般,能感觉到五指,分外的纤细修长。 他似是摩挲玉制的艺术品般,面上神色如常,眸里却一片饶有兴致。 苏清寒微微一僵,如触毒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当着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