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其撕裂一般。 虽然宿醉之后,脑袋还有些不清醒,但昨日所发生的景象却鲜活得仿佛刚刚才发生一样。 越是回想,越是觉得细节清晰,她现在鼻腔里甚至还充盈着一股沉木般干净好闻的气息。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面对副将的疑惑眼神,只是慢慢地将脸转了过去,然后默默地将被褥拉来,盖住了脸庞。 “将军?” 副将疑惑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