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资源,早已被金字塔顶端的人瓜分完,他们只是留下了几块骨头,让底下的人打破脑袋为其争抢。” “安雨桐家里虽然有钱,但放在整个金字塔,仍属于底层,我既然已经有了经济基础,自然志不在财富。” 我接过话:“你志在权利,想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她点点头,不置可否。 我叹了口气,指责和同情的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来。 “你很惨,也很努力,我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