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了。 她看着出现在我旁边的“木头”这个词,皱起了眉头。“对不起,”她用奇怪的方式说。“我认为这里也没有水。” 我那容光焕发的朋友跪了下来,把我放在一边,然后往地下挖,想给我们俩找点湿气。 但它都干了。这里几乎没有阴凉处,而太阳又如此明亮和炎热。 土壤干得像骨头一样。 多么不幸。 她摇了摇头,抱起我,我们俩继续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