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名水手所说的话他都听的懂,但是连起来他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在这个时候,之前和他并肩作战的那名男子才跑了下来,他举着手上的小左轮,看着眼前被泡沫困住的塞壬,不由大声地叫了起来,“先生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奥林匹克级的邮轮不是应该最安的吗?” “这个是不用向你们解释的。”水手很傲气地白了那名男子一眼,“当然你们的参战也让我们很感动,所有被你们击杀的塞壬,我们将不会回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