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你只能看。”李母这才松开手,眼睛犀利地扫过苏绵,这才让苏绵进屋。 李亚军面色惨白地躺在炕上,双目闭得死死的,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苏绵给他把了脉,脉搏又低又沉,和几天之前的症状完全不同。 苏绵奇怪,这分明是旧疾已经康复,又舔新病。 “他这两天吃过其他药吗”苏绵换了李亚军另一只胳膊。 “就吃的你开的药,我们这么信任你,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