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原谅了他。 “清清,想什么呢?” 我爸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接着他客气极了,让我一个人好吃好喝,和沈洲两人去往另一处房间,不知道去说些什么。 我正要去马尔代夫参加下一场综艺的录制,这厮就出现了,我爸还挥挥手向我们送别。 我和他都挂着虚伪的谦和面具向我爸致意。 直到上了飞机,我忍不住了“你怎么不去坐自己的飞机。” 沈洲笑中带着玩味“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