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向他吐露过往的一切。 “当年真的好疼……” “好丢人啊,我现在还能去哪里呢……” 沈洲扶住了我,语气坚定“陈清清,做尽坏事的是她,丢人的也该是她。” 他揉了揉我的头,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还担心撞进来,把汤给洒了,还好没有。” 沈洲小心翼翼地将保温盒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鸡汤。 “在房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