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轻描淡写,就跟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那你可太背了!你怎么不找我?为什么不去殿前司?” 赵竑心虚地说道。 三年前,他虽然不过十七八岁,能力有限,但毕竟是皇子,给个上百贯,帮朋友渡过难关,应该不成问题。 富家子弟,能降下身段去杀猪卖肉,起早贪黑,辛苦背后还有辛酸,太不容易。 “这点小事,麻烦你做什么?虽然累一点,总算日子能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