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用。

因为契约是针对“月婵”这一个主体的，不管是主身还是次身，都是月婵，不管怎么样，除非打过白一心，必须要有一个留在他身边履行契约。

这也是白一心给月婵悄悄埋的一个坑。

事实上，若不是当初月婵修为全无，被白一心调戏急昏了头，加上被趁机影响了一下神智，还真不会签这个不平等条约。

若不是签了这不平等条约，白一心还真不会这么干脆解开月婵的修为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