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木桌上,手脚的筋脉已经被挑断,不断有鲜血从桌上滴落下来,在地面染红了一片。 “我真不知道天火门的那些高层去哪里了”男人痛苦的哀嚎着,身体想要挣扎, 但却动弹不得, 只能像虾子一样在桌子上扭动着,又像是待宰的羔羊,因为恐惧和痛苦,男人的声音分外尖锐,煞白的脸已经扭曲得变形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技术员,之前和天火门的长老学习过冶金技术但没加入天火门,因为要加入天火门的要求很高我还处于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