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嫩怎么可能？

康熙微愣，拿着一本书笑道：“就是一个说法，不用在意。听你阿玛说你认识好些个字，你给朕读一读，让朕瞧瞧你学到哪里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什么……不教，性乃迁……”德赫拿起三字经，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康熙读，偶尔中间略过一两个字，磕磕巴巴倒是念了一小半。

康熙之前听胤礽说孙子认识不少字，也见过他偶尔读出折子上的字，但是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