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会带着儿子走到附近最高的草坡上,拉那张祖传的烈鬃琴,嘶哑的琴声在风中扭曲,像是化为鬼神的祖宗们一起唱和。 “阿爹……”他心底回响着这个称谓,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有一个声音静静地说话。 “拓拔卿?”国主脚步一顿,忽然回头,“今天忽然召卿家进宫,并非仅仅为了赐袍,卿家猜到了吧?” “是!”拓拔微微躬身,“内监急召,想必是有军国大事。” “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