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欢这个玉鼎么?六百八十枚金铢,以这个玉材不算贵了。”玉工是个须花白的老人,拿一只掸子扫着玉鼎上的浮灰,对着看鼎的年轻人笑笑。 “这么贵?”吕归尘吃了一惊,又仔细去打量。 翡色的玉鼎在下午的阳光下是半透明的,底子是脂玉的白色,其中腾起一丝一丝深红,像是鲜奶里升起的红云,底下最深,而后渐渐浅了。 “黄金有价玉无价啊。”玉工笑笑,“这块料是澜州来的,澜州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