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研究和使用在明面上是绝对禁止的。但事实上，包括莱维在内，有不少埃里奥斯法师得到了法师议会的特许，可以自行钻研死灵系法术。

“那只是你天赋不足，”莱维简单的说，“如果你的研究被议会判定为有‘价值’，他们是不会抛弃你的。”

“呵……”大卫·提姆沧桑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你是说，我辛苦钻研了半生的死灵法术，对埃里奥斯而言，连利用价值都没有吗……”

“确实如此，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