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慢慢说——” 歌特早已编好了一套托词。他用确凿无疑的口气告诉两位老人,安德烈的导师对他要求非常严格,在安德烈到达某个境界之前,他被禁止做任何对法师修行无益的事。 “我是在一次法师聚会上遇见他的,我们一见如故。”歌特告诉两位老人,“他告诉我,他做梦都在想念你们,可惜……他忤逆不了他的导师。” 两位老人的眼眶湿润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儿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