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管眼前的人叫“伟大的黑之主”还是“老师”。 “随你喜欢的叫,芙兰。”黑之主说,“你不必有什么拘束。” “老师。”芙兰终于也对黑之主躬身行礼。 “谢谢你们,约翰,芙兰。”令两人惊异的是,黑之主——或许现在应该称呼他帕拉梅德斯先生了——同样深躬向两人还礼,“在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我没有任何资格接受别人的敬意。” “老师您对我们讲过……”歌特说,“‘重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