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束了。”蕾妮回答。今天的她并没有穿校服,而是身着歌特当初在菲奥多罗维奇领送给她的那身蓝色的便装。 “哦,我希望你能适应这种生活,”歌特说,“虽然我觉得你没问题,但毕竟,索利达尔学院的课程和你过去的训练完全不同……” “歌特先生!” 歌特回头望去,温蒂会长正在向两人走来。她一看到歌特,立即笑容满面。 在开学典礼前,歌特曾拜托温蒂会长打听蕾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