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更直白的一点的。但问题在于,那样又和桌子上的几百封信有什么区别啊? “哦,可是我希望你能以私人身份参加。”碧娜失落的说。 “我也是,碧娜,”似乎克利夫意识到了他刚刚的语气过于刻板,把表情稍稍放温和了一些,“但我是埃里奥斯的黄金一代,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不可能那么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 他忽然想起了歌特:和自己比起来,选择了隐藏身份的他要自由的多。 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