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遭受误会,硬巴巴地说没有。 傅青没再提这个,真拿谢颜当小朋友似的叮嘱了好多句在外地该注意的事。 要是别人说,谢颜可能早就烦了,可对面是傅青,他就听得很认真,都记着,偶尔也应两声,可说不出让傅青觉得他真的听进去了的好听话。 “算了,”傅青顿了一下,“明天当面和你说。” 自从谢颜上次差点溺水后,谢颜的乖崽程度就在傅青这里大打折扣。他原先认为谢颜从小一个人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