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全都取消了。傅青连夜从济安坐飞机降落在邻省,又转坐火车,中途改乘汽车一路颠簸才到这里。 他一夜没睡,现在倒还是很精神。 谢颜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站在门前,难得有些局促,又张了张嘴,想要同傅青讲话。可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了,也许是因为紧张,声带并不服从他的安排,发不出声音来。 他只好点点头,走到一边,让傅青进来。 傅青的眼神暗了暗,他能看得出来谢颜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