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寂静, 两人屏住了呼吸, 只有若有若无的喘气声。 谢颜的身量很高,他站在壁灯下面, 遮住了大半的光亮,影子被拉得很长, 几乎将个头小巧的阮安宁全笼罩住了。 他沉默地看着阮安宁,似乎对她所说的话并不怎么惊讶,不紧不慢地说:“没必要。” 阮安宁抬头看着谢颜, 她不再哭了:“有必要的, 我想了很久, 这么多年来才终于想明白了。” 她已经能够平静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