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勉强,似是心里有这样或那样的苦楚和忧虑。在无人的深夜里,从睡梦中醒来的她,还不止一次的看到母亲对月流泪,口中喃喃自语:“子奇……你还好吧?仗快打完了吧?你受伤了吗?” 后来她才渐渐懂得,害得母亲提心吊胆、闷闷不乐,整日不着家的男人被称之父亲。她恨“父亲”。 可是在这个清晨,有父亲的清晨,在看到那高大的身影,以及那修长影子覆盖下,母亲灿烂微笑的那一刻。栾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