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接着往下说：“在这种战术理论的指导下，我们营连战术、班战术就应该讲究各兵种的协同配合，单兵战术更应该讲究团体，更讲究知识的互通，更讲究保存有生力量，而不应该过份的强调‘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精神’……”

“这怎么行？”陈家豪想也没想就扫驳道：“军人不讲究勇敢……那还打什么仗！”

“并不是不讲究勇敢！”我说：“当兵打仗当然要勇敢，但勇敢并不代表要迎着敌人的子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