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些安歇吧,过几天就没事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赫瑞拉退出门去,将门带上就走开了。 第二天,海边,浪花欢快追逐着,一浪高过一浪朝岸边袭来,普特曼斯躲在丛林中,咬牙切齿咒骂着,“该死的乡巴佬,居然泡我的女人,早晚活剥了你的皮,”一拳砸在树干上,疼的刚折纱布的脸,扭在了一起,旁边手下无不捂嘴偷乐。 “该死的奴才,连你们也配笑话于我,”一人一记耳光扇了过去,还未折石膏的右手,白色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