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一天了,半夜都没个清静,不走了,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了。”松柏倒身于稻草之上,呼噜睡着了。 “好吧,”秦凝云躺在草上,收起金经于怀中,将头靠在松柏左胸,也随之睡去。 次日清晨,松柏也许太饿或许太累了,睡到日晒三竿之时才起来,秦凝云早上就出去,给他釆来野果充饥,“你醒啦,这里面太黑,我釆了些果子,出来吃吧。”说完蹦跳而出。 松柏翻身起来,往洞口而出,“你的脸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