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想要的时候,跪着舔我的脚趾头,用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可是坏到骨子里了。” “兄台,看你的装束,应该是男儿之身,为何如此这般模样呢?我不喜欢断袖之癖,见谅了!”松柏弯腰抱拳言道。 “男人又怎么样嘛?只要解决了问题,管我是男是女,真是的!保不住女人的功夫,还没有我好呢?只知道躺在床上,装死人一样,有什么乐趣吗?来我教教你,这是从东瀛才学的新鲜招式,包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