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出来,拍着陈直的肩膀,给个眼色给春兰关门,这才坐低下来。 “兄弟,你在南城衙门,到底是因为什么锒铛入狱?又是所谓何事越狱而逃啊?”陈直接过杯子,急切地问道。 松柏端起茶杯,先敬了陈直一下,将水一口饮尽,抹着嘴边的茶水,叹息着言道:“哥哥,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和同僚前去黎明乡收取赋税,回来途中避暑这茶棚之内,行进来一伙人,貌似这过路的商旅,又像是流亡的草寇,相当的霸气外露,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