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韩重新推动了巨球,场中除了沉闷不断的笑声之外,再无动静。 “罢了,入不了也罢了。”白可韩终于弃磊了,他拍着手,一层灰尘漫荡而出,长孙幕从他不屈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傲慢,她起身,正欲说话,底下站着的人就不干了。 长孙幕若是为白可韩求情,那岂不是学院明目张胆的给学院开后门?这样公理何在? 白可韩也注意到她的动静,他的消沉的神情突然灵光一闪,莫非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