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怕的、突然刺痛的感觉依然清晰地留在她的记忆中。 她的耳朵后来有些发炎,爷爷让她把丝线取了之后上药。 要不是她自己偷偷配了更好的药,几天就将炎症消了下去,她那疼痛算是白受了。 三个星期前,她已经将丝线换成了鸡毛(听说比丝线更能吃肉)。 现在耳朵眼中的鸡毛已经能够来回晃动了,等松动的程度再大一点就可以戴耳坠子了。 “你的耳朵还疼吗?”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