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行,芙蕖良久才道,“对了小姐,雅儿那头似乎不太好。自从雅儿领了三十刑杖,被罚在后院做粗活,这三天两头的高烧。大抵是身子太虚,没个大夫一惯忍着,不知能撑多久。” “雅儿还是不肯说?”上官靖羽蹙眉。 芙蕖“嗯”了一声,继续道,“不知是真不晓得还是……” “去医馆拿些伤药。”上官靖羽揉着眉心,前世的雅儿在事发当日就被父亲打死了,可今日却因她而存活下来。这命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