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端着药进了后院,四下里没有人。白日里操劳,夜里自然是做完事就早早入睡,免教身子吃不消。 后院里都是被罚之人,是故一个个的处境都好不到哪里去。 雅儿就躺在茅舍一侧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身子有些颤。如今是秋日,夜里风凉,给的却是薄被,再过些时候大抵要冻半死。 “雅儿?”芙蕖小心的走过去。 这里是后院最破落的地方,稍微有些性子的都拣了好去处躲着。雅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