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外头一声呼,白芷的面色瞬时一紧。 上官靖羽不作声,暗自示意芙蕖搀她上前。 “爹!”她跪在那里,淡雅从容。 “起来。”上官凤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却在她起身后,压低声音冷道,“方才是谁说大小姐毒死了奴才?” 一语既出,一侧的上官梨香跪地哭出声来,“爹、爹,我、我……” “你这是要陷阿靖于不仁不义,背负毒杀奴才的恶名吗?”上官凤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