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捧着那个带着他温度的埙。吹奏过后,埙体尚存余温。 “为何不继续说?你该骂我轻薄,或者登徒子,至少愤慨一下。”他打趣道,望着她微红的面颊。 桃花树下,风影斑驳,她半低着眉睫,姣好的容脸拂去了方才的惊慌,换上一惯的波澜不惊。 “有用吗?”她已不是前世的上官靖羽,明知无用还要竭力反抗。既然做不到,便只有隐忍,只要还有一口气,什么都有可能。 重新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