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马车颠簸,他的怀里是她,眼里是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烙上她的印记。一颦一笑也好,半嗔半怒也罢,总归都是她就对了。 “只想与你行云过半生,再不许虚妄浮名,你可知道?”他低低的问。 明知她不会醒转,却还是舍不得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 待亲手擦去了她脸上的血污,额头的伤又红又肿,虽然上了止血散,却还是……淤血内渗,若然久滞脑中,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她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