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不肯进相府,万般无奈才会这样对他。” 上官靖羽提着灯笼照了照床榻上熟睡的人,长得倒是斯文,不过那日在客栈里说的话,当真没有半点斯文模样。句句犀利,字字带刺。 “这便是海润?”她问。 上官致远颔首,“就是他。县老爷说,他是个饱学之人,祖上也算是书香门第。不过脑子转不过弯,是个十足的书呆子。” “书呆子也有傲骨。”她笑道,“看他两眉之间如此宽厚,当是心胸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