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怜儿缓步走出房间。上官靖羽的听觉依旧灵敏,确信二人确实走远,才冷笑两声,“怎么不说话?” “你想怎样?”上官梨香咬紧了唇,直勾勾瞪着她。曾经,这双眸中唯有怯懦与无辜,不管何时何地,总能做到一枝梨花春带雨。 “我不想怎样,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她轻笑,“雅儿之死早已结案,而我也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上官梨香,我不是念着你我的姐妹之情才放过你,你无情我又何必仁义?我来,只是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