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七彩霞光染上她长长的羽睫,泛着迷人的光泽。 年玉莹稍稍恢复神智,这才定了心神冷问,“你想怎样?” 指尖忽然一松,茶壶盖子“咣当”一声落下,发出清脆的响音,于这样死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惊心。 上官靖羽半侧过头,漫不经心的看着年玉莹,朱唇微启,“这话,该我问你。上次赋兴楼一别,年姑娘的这健忘之症越发严重,竟将我的话悉数抛诸脑后。” 当日年玉莹没认出是上官靖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