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丞相之女,想不到也是这般。” 上官靖羽颔首,“臣女本就是寻常女子,唯一不同的,只是出身相府门第。除此之外,一无长处。” 闻言,萧东铭定定的望着她,若有所思的凝眉,“你非要把自己放得这样低吗?” 她想了想,没有作答。 “我让你坐,你便坐。”萧东铭冷了声,“我只是途径食为天,听说你在这,便过来瞧瞧。你这面色不太好,怎的身子还未痊愈?” “风寒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