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过两日,我便上门下聘。”萧东铭道,“想必你也知道了。” 上官靖羽点头,“知道。” “可你的脸上并无半点喜悦。”他继续道,“你不是说,自己是最寻常的女子吗?何以听到这个消息,却面无喜色?” “久病之人,难以见喜。”她抬眸。 不知为何,对着萧东铭,她竟然一点都笑不出来。 迎上他的视线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