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其他异样。 蓦地,他看见地上的一只耳铛。 这东西他认得,是芙蕖的贴身之物。 “芙蕖?”他握紧耳铛,几近癫狂。 高高的悬崖,底下深不可知。 芙蕖咬着牙,整个人都悬在半空,只是双手死死抓着顶上的松枝,“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隐隐的,她听见傅少鸿的声音,眼泪瞬时涌出,“少将军,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记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