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少将军?傅少鸿……你醒醒!”芙蕖无力的喊着,仰头望着高高的悬崖,看不到顶峰。若不是掉下来的时候,有身边这棵百米高的参天古木,也许他们都没命了。 推开身旁被压断落下的枝桠,她只觉得双腿疼得厉害。血迹早已干涸,裤管被刮开一道口子,芙蕖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的伤口。 伤口很深,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如今已经红肿流水。 傅少鸿还在晕厥,现在下着小雨。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