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润的吻,就落在她的耳畔,继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进入的瞬间,她有些疼,却有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傅少鸿吻着她的唇,心头念着,这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外头风月冷,室内,一室旖旎。 清晨的时候,傅少鸿醒转瞧了怀里窝成一圈的女子,笑着替她拉紧衣衫,免得冻着。只是伸手探到她的额头时,竟发觉有些烫,心头咯噔一声,怕是腿上的伤,引起了高烧。 思及此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