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她置于床榻,小心褪去她的湿衣服,仔细的擦干她的身子,萧东离这才松了一口气,替她盖上棉被。 他们本就是夫妻,她什么模样他不曾见过,但是如此癫狂的样子,却还是头一遭。 等到换去自己的衣衫,萧东离早已冻得咯咯发抖。 让人快速的升起了火盆,芙蕖才算放了心,眼睛哭得红肿如核桃,“小姐她——不会有事了吧?” 萧东离端坐床沿,面色发白,“没事了,药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