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僵硬的胸口。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在脸上蜿蜒而下。 等到吻够了,惩罚够了,等到她软瘫在床榻上,熄灭了她的怒火,傅少鸿才松开她,略略喘息的盯着眼前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芙蕖,“我知道你为何要杀我,我不怪你。欠你的,等我回来,悉数还给你。” 语罢,他起身穿衣。 外头夜幕沉沉,冷风从窗口灌入。 房内没有灯,傅少鸿在黑漆漆的房内穿着衣服。 芙蕖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