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她眯起眸子打量着眼前的上官致远,“你为何不跪?” “哼,我怕你受不起。”上官致远不屑一顾。 “大胆!”流盈轻嗤,“你是何人,竟然对郡主如此无礼?!” 上官致远睨了流盈一眼,“掳人之事皆属下作,纵然是郡主之身,可笑也是卑劣行径。” “致远。”海润蹙眉。 “我哪里说错?”上官致远冷笑。 见状,海润随即示意帐中所有人都退下。